一个时代的符号----汪国真
上个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朦胧诗出现并且一时风靡。接下来是"后朦胧诗"、"第三代诗"还有"第四代诗"。80年代末90年代初诗坛或者说在诗坛之外出了一个汪国真,他的诗让人读懂了,让人脱口而出了,也很被说三道四了一番。
论影响,汪国真还真是一不小心把新体诗推到了顶峰,好歹是"大众化"的顶峰。至于艺术水准高下深浅,是追求世俗的成功还是追求灵魂的高贵,那是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。只看那阵势,实在让人目瞪口呆。"汪粉"、"真丝"数量不好统计,至少他诗集的发行量恐怕已创造了后人很难超越的纪录。
后来,汪国真去玩书法、画国画,甚至摇身一变成为作曲家,虽然至今他还被称为"诗人",但是他本身的热闹已经跟诗歌没有多大关系了。
不管怎么说,这是新诗的悲哀。
从1992年至今,15年以来没有哪个写新诗的人如此兴风作浪。前不久听说有人把一些白话分成行叫做"梨花诗",能热闹多久不得而知,也许用不了多少时候大家已经不知"梨花诗"为何物了。这是一个"江山代有才人出"的时代,但不是一个"各领风骚数百年"的时代,谁也别想在某一个领域的顶峰占据太久的风光。
"我也属于音乐!"
2006年春节过后,我见到了这个一直是在传说与想象中的汪国真,他笑容灿烂,风度翩翩。对比10多年前中央电视台主持人大赛上那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,儒雅依然,且更多了成熟的魅力。汪国真送给我他的音乐专辑,我经常在忙碌的同时用电脑播放他的音乐。我的一个博士同学,偶然在我家里听到,很专注地听了好几支曲子,然后说:"作曲就是天赋。他作曲的感觉恐怕跟莫扎特是一样的,就像是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那么自然。"
一次开会,我碰到资深的文学评论家汪兆骞先生,无意中聊到汪国真,想不到兆骞先生所谈论的并不是汪国真的诗文书画,而是汪国真的音乐。谈到对汪国真音乐的整体感觉,兆骞先 [1] [2] [3] 下一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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